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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们应声而出。
苏曼把一副碗筷放在青鸾面前，“一起吃吧。”
青鸾动了动嘴唇，到底没说什么，沉默的跟苏曼一起吃饭。
这些东西往日青鸾也吃过，但多数都是司曼吃完了撤下去，她再吃。
像是今日这般，跟苏曼面对面一起吃，还是第一次。
用过了早膳，苏曼将筷子放在了桌面上，用绢帕擦了擦嘴角。
青鸾起身，正当她要叫外面的丫鬟进来时，苏曼忽然没头没尾的说了句，“你有家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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