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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笑了笑，“我之前说的都是事实，当年摇光欠我们家一个人情，而我们家又欠你母亲一个人情，如今不过是人情互还，人情这东西啊，最是难还，现在我们也落了个轻松。”
夏天沉默着点了点头，情绪有点低落。
自从回国之后，每次遇到危难之时，都会有人出面帮他。
这些人不是欠明人人情，便是欠女帝人情……夏天感觉自己很没用。
还有刚才善妙音的态度，愿意以某个秘密换取他安全离开……这也是他欠下的一个人情。
如今他被安全带出来了，善妙音却还是落在摇光手中。
这种没用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愈发低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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