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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萧凡没有什么反应，笑天阳又补充了一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古若尘是一个商人。”
“商人？”萧凡眯了眯双眼，看着古若尘离去的方向，心中有些迷茫起来。
商人的本性是什么，萧凡很清楚，商人逐利，他萧凡曾经也是一个商人。
许久，萧凡才回过神来，心中暗道：“如果真是一笔交易，估计我也确实不一定会拒绝吧。”
“走吧。”收敛心神，萧凡又说道，同时给自己心中提了一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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