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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鬼丸？”李泽道的神色已然变得有些难看了。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已然将车在路边停了下来了，当下眼睛猩红可怕的盯着北看。
北点头：“比如鬼丸。”
“所以……上面对于研制鬼丸这种事情明面上是禁止的但是实际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默许的？”李泽道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是。”北看着李泽道，很是明确的给出了李泽道其实不想要并且已经得到的答案。
“还比如其他一些反人类的，甚至需要很多活体去做实验会死很多人的生物学病毒学基因学的研究？”李泽道的表情已然有些狰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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