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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乞年沉默，三疯道人也露出罕见的凝重之色，道：“四海诸妖国，诸皇族，妖皇之数，比之我人族天命虽然要多出一些，却也有限，甚至当年九大妖圣联手铸九转圣界，几乎熔炼了整个妖族所有的准圣界，以致而今诸皇族底蕴有损，诸妖皇至强者，也不过五转之境，或许有所隐藏，但至多，也不过六转之境，想要大成，涉足命运长河，我等五国天命不可能察觉不到。”
顿了顿，三疯道友又道：“只是当初虽然放逐了九大妖圣，但那妖神山，依然坐落在四海交界之地……”
足足半个时辰，苏乞年与三疯道人言及很多，但无论如何，想要在九年之后，令人族再次诞生一位圣人，都寻不到半点可能。
即便是五国合一，人皇再现也不行，九年太短暂了，超脱之路不是说说而已，没有足够的底蕴，是不可能堆砌而成的。
……
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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